啾啾怕他，缩在他手心瑟瑟发抖，完全没有平时无法无天的气焰。

展眉上前从他手中把鸟救出来，与钟夜对视。

一看到他的眼睛，展眉的头就开始钝痛。

钟夜摊开文件，“我与检方沟通过，苏沐阳的案子差不多定论，你给的证据很强硬。”

“翻案以后就是葬礼，上次你说你看了他的墓地，倾向于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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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早说过，我不接受命运，而你的命运护不住你。”

展眉起身，竟差点没有站稳。

她无路可走，无处可逃。

展眉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。

钟夜罕见的没出去，穿了家居服在楼下坐着，逗弄展眉那只黄白相间的鹦鹉。

展眉的脑海里有一个女声在尖叫，她很想掀翻面前所有文件冲出大门随便再砸点什么东西，但又生生把这冲动压制下来。

展眉尝试与他商量，“能不能让我自己处理沐阳的后事？”

钟夜微笑，竟然显得有几分温柔。

“不能。”

展眉

展眉张了张嘴，一时恍惚。

经过昨夜，经过第二次庭审，钟夜怎么还能摆出这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与她讨论这些？

她也坐下，沉默良久。

“我想带沐阳回家乡。”

钟夜闻言，把所有文件都盖上，“可以，那就再选。”

第一百五十章 殡 (第2/3页)

私，又怎么觉得我会放你走？”

展眉顿时坠入深渊。

钟夜把烟含进口中，感受那微微湿润的气息。

“展小姐，哪怕钟夜是个自私自利无药可救的烂人，你也只能待在他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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